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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等拿破仑继续问什么,菲利克斯便径自对他说:“法兰西学院的<文学评鉴>会刊登您的作品,最多半个月,博若尔戏院还会上演。”
这下拿破仑快活疯了,也不在乎从科西嘉到费城的改变。
正当他要拥抱菲利克斯时,楼下传来了问话声,“菲利克斯.高丹先生在吗,我是枢密院律师事务所乔治.德.阿尔西.丹东先生的助理帕雷,有份信函务必要亲手交给您。”
丹东的信函,对于拿破仑又是个惊天的好消息:
丹东先生成功帮拿破仑打完了这场官司,当然也有拿破仑的教父在其中协力,国家枢密院采信了“科西嘉贵族院议员兼地方法院次席检察官夏尔.波拿巴,是因法兰西在该岛的公益、边防事业,积劳成疾,因病殉职的,他的债务由国家财政垫付,另外不但他的子女可入神学院、女修院就学,继续享受贫困助学金,且国家补发给波拿巴家族三千六百里弗尔,这相当于夏尔生前三年份额的议员津贴”的说法。
拿破仑真的是欣喜若狂,不过当他看到信函末尾处,丹东还补充了句“国家枢密院还同意,夏尔的公职和特权,待到其长子约瑟夫满二十岁后,可通过缴纳官职税的方式,予以继承。”
“咄!”拿破仑有些不屑。